一根好吃的肋排

【鸣佐】正轨(完)

先转再看(⁎⁍̴̛ᴗ⁍̴̛⁎)

茶半壶:

上班怕没时间写,今天回程车上琢磨了一下,提前祝鸣人生日快乐!


我猜这生贺算早【笑。


有时间梗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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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轨




全一章


 


阔大的树林中零星矗了一堆剑靶,手里剑惯在上面发出‘咄’地声音。


有人在训练。


这还是个孩子。


素日桀骜不驯地头发汗湿了贴在脸上,白皙的小脸涨得通通红,汗水一滴滴落下。浑身犹如尘土里打过滚,看不出衣服原来的颜色。他喘着气,忽然间眼神一厉,反手一套暗器往树上射去,同时脚一蹬地已经离了数十步远。


“什么人!”他厉声喝道。


树叶一阵悉索响,然后下个东西,砰地摔出一声巨响。


体态修长,声音沉厚,是个人。佐助冷静地想,还是个成年人。


这声摔地极重,连冷眼旁观的佐助都觉得屁股蛋一痛。可是这样一个人从树间掉出来,还是从他训练的树间掉出来,原本就不正常。别说摔痛,就是摔死,佐助也不见得同情。


他握紧了手里剑,小脸绷地紧紧的,一只脚悄悄往后挪。浑身警戒。


那人动了一下,佐助一紧张。


那人又动了一下,佐助又一紧张。


那人又又动了一下。


佐助忍不住了,他跳起来就把手里剑往那人身上扔。


钉钉钉————


被射成一个人形的怪人扭过脸,闷声道:“摔到尾骨了,起不来。”


听上去不但闷,还特别苦。


佐助:“……”


他观察了一会儿,见此人确实毫无杀气,摊在地上动不了,就收了手里剑,犹豫着过去。佐助如今的年纪,虽已经有了很好的见识,但毕竟还没浸过鲜血和阴险,虽一如既往的凶悍,一颗心肠,实在是很软的。


他拧着小眉头,漂亮的眼里犹疑和疑问并存,一只手却还是向地上的人伸了出来。


“起来。”


地上的人躺了会,约莫是在看他,过了好半天,才慢慢伸出手,握住那只汗湿的小手。


这样的佐助,太久没见了。


鸣人慢吞吞想。


 


残阳如泣血,映得世间一片通红。一只乌鸦在屋角略一停留,又叫着不知道飞往哪去了。


佐助擦着自己还没干透的头发,走过屋外的长廊,忽然望见一朵不知名的花从廊外伸了进来,在深色的背景中留下了突兀的颜色。他停了一停,拐了点路去瞧上了一会,原本想掐掉它的手落在这花上方,到底只是将它拨开了一些。


那花浑然不知自己逃过一劫,从蕊到叶都透着一股天真傻乐。


佐助弯了弯嘴角。


如今已是晚饭时分,佐助早已沐浴干净,用过了饭。往日他已经准备去睡了,可他今天毫无睡意。他跪坐在那,在空无一人的大宅中愣了会神,忽然合起手掌。偷偷道:“父亲,母亲,我今天的手里箭训练比昨天又好了一些。家里还长了一枝花。我看它颜色很好,就没有理睬。素日无人经过,想必不会碍人脚步。”


他顿了顿,犹犹豫豫又说:“我今天还遇到了两个人。”


一个素日的对头。


一个摔烂了屁股的男人。


 


这个摔烂屁股的男人,说他没有家,无路可归,既然在流浪的路上忽然被剑射了下来,就是冥冥之中天意的安排。


被他当成天意的佐助无话可说。


可是男人说:“我会教你忍术。但是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里。”


佐助道:“为什么?”


男人道:“因为我相貌丑陋。从小被人嘲笑。我不喜欢别人围观我。你不会的,对么。”


他的脸确实被蒙地严严实实,就是往日吃饭,也不会脱下来。佐助沉默了。这经历无疑是说到了他心坎里。他将饭团递给男人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
鸣人愣了一下。


他虽然确实有意与佐助接触,却一时忘记给自己取名。他平时学习又不好,这么一问,竟然想不出一个可以说的名字,眼见他支吾你我了半天没反应,佐助眼中又漫上了冰冷的神色。鸣人灵机一动,急忙道:“我,我叫贺川。”


佐助怔了下:“贺川?”


鸣人连声道是,心中却在苦笑,什么破名字。他不过是忽然想起当初与佐助一遇分别在南贺川的事罢了。换了往后的佐助是不会信的,说不得要把剑架到他脖子上来。


可眼前人却不曾怀疑。佐助背过身,等鸣人吃完饭团,才道:“训练场有个小房子,平时无人会来,你在这先安身吧。至于你何时想离开——”


“你何时想离开便离开,不必和我说。”


他这话分明不舍,却还强装着无谓。


佐助向来装模作样,很能说伤人的话,最会骗人。往常鸣人总想,他说这些话时,心不知道痛不痛的,后来他便知道了,人心都是肉做的。


在佐助背后才敢露出真容的鸣人看着少年装作无所谓的模样,忽地一笑,猛地抱上去,得来对方一阵抱怨和挣扎。


“我不走,佐助赶我我也不走。”他说得又软又亲昵。


“谁说要赶你走。”


被圈在怀里的人露出半个通红的耳朵,脸上满是恼色,不知道是气还是羞,总之是跑掉了,跑的比兔子还快。坐在地上的鸣人撑着脸笑眯眯看着他跑远,心中感慨,怪不得佐助成天跑跑跑追不上,原来是从小练的。


这往后,贺川就在这呆了下来。


一呆就是三年。


佐助不知道他出不出门,总之晚上回家时,他总是能瞧见有人坐在门口等着他。贺川忍术很高,身手敏捷,依佐助的观察,这木叶的人怕也无人是他对手。木叶对来历不明的高手向来十分警惕,碍于这层面,佐助将贺川的消息瞒地很好。


宇智波大宅虽然常处木叶的监视之下,可佐助是不知道的。


佐助不知道,鸣人却知道。但他对这一套毕竟再熟悉不过,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,这些年间,在瞒天过海这方面,做得游刃有余。


佐助与贺川日渐亲密,贺川眉间郁色却日益加重了。


少年时,佐助也曾开怀过,可惜鼬的出现再次破坏了这一切。知道一切真相的鸣人明白鼬爱弟心切,但因为心疼佐助,免不了就有些怨怼。可他来这后,明探暗访,晓这个组织却像消失一样,从未出现过。他找不到晓,就没办法掌握对方的动态。


鸣人不希望佐助受到伤害。


一点也不想。


“我刚才那招怎么样?”


鸣人想也不想:“挺好的。”


佐助盯了他半晌道:“我方才用了哪一招。”


鸣人一愣:“啊?”


他慢了半拍,这才回过神来。见对方幽幽望着他,就有些心虚。


佐助小大人一般,叹了口气:“我看你心情不好,要不我带你去散散心?”


鸣人又是一愣:“啊?”


佐助抿紧了嘴,大声道:“啊什么啊,你这么大人,话都不会说了吗?”眼色虽然是恼怒的,耳朵却悄悄红了。他这个人,向来皮薄。鸣人见他面上隐约浮现的担忧,知这忧是忧自己,心中就一暖,说好啊,咱们去散散心。


一散心就散到了南贺川。


贺川以前也出过门,别人根本不认得他。佐助管他那叫妖术。虽然如此打趣,却总归是放下心中一块大石的,可又生出了旁的忧虑来。


鸣人道:“你怎么一会儿笑一会儿叹气的。”


佐助道:“你随便使个妖术,别人就认不出你,是挺好的。可若有一天你连我也不想认,我岂不是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。”


鸣人一怔,道:“怎么会呢。”


佐助说:“不如你把这个术教给我。”


鸣人却道:“那得等你长到十八岁才能学。”


两人边说边聊,就到了南贺川。


那里波光粼粼,风光十分好。还偏巧有个熟人。


鸣人察觉佐助脚步一停,随及就要拉着他的手往别处走。他抬眼望见一个熟悉的孩子,嘴巴撅地老高,正在对佐助做鬼脸。鸣人拉住佐助:“你不喜欢他?”


佐助硬邦邦道:“没有。”


鸣人想了想说:“你以前有几次回来时不开心,也是因为他?”


佐助就更生气了,一生气,连手都想抽回去。


鸣人心下一叹,暗道这可真是自作自受了。拉紧了佐助让他不要乱跑,说:“你在这呆着,我去给你报仇。”


佐助奇道:“报仇?”


鸣人道:“他让你不开心,我当然要给你出气。”


自家族衰败以来,便再无人能为佐助出头。乍得这一待遇,佐助心中又是新奇又是复杂,呆怔了半晌,连忙喊住走过去的鸣人。犹豫道:“他也没怎么样。你,你……”


贺川是个大人,自然不会和孩子计较。佐助是知道的,却还是担心他过于欺负鸣人。毕竟老对头其实没那么讨厌,他仍当他是朋友。


小鸣人见一个通体黑衣的男人走过来,怕得要死,却还倔强地站着,指着男人道:“你是什么人,你想对佐助干什么!”他虽然怕,但潜意识中,还是护着佐助的。第一反应不是自己要挨揍,而是佐助有没有事。


贺川望着年幼的自己,心中十分感慨。他蹲下身与鸣人平视:“你不要欺负他。”


鸣人一呆,随及跳起来:“我没有!”


“可你不是总和他作对么。你还绑他去小黑屋。处处和他呛嘴。”


贺川一桩桩将他的劣恋搬出来。鸣人听得嘴越张越大,末了嗑嗑巴巴道:“你,你谁,你,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

贺川摸了摸他的头:“我知道你喜欢他。”


鸣人脸色一暗:“我才没有。”他越说脸色越灰暗,“他那么拽,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大家都喜欢他,就不喜欢我。”


贺川顺势抱住他:“你要对别人好,别人才会喜欢你的。做你自己就好了,不用去特地引人注目。你本身就很好。佐助和你是一样的。他也很孤独,你应该最懂他。”


鸣人却垂着眼不说话。


佐助远远地望着他们。


贺川回头看了他一眼,突然问鸣人:“他平时对你冷脸的时候,你伤不伤心?”


话都被贺川说尽了,鸣人还有什么不好承认的,不说话,就是默认了。


“你那么对他的时候,他也会难过。方才他还叫我不要欺负你。”


鸣人眼中起层光彩:“真的?”


然后他就像只快乐的小鸟,飞到了佐助身边一把抱住他。佐助猝不及妨,望向贺川的视线里满是诧异。他看到贺川被黑布裹住的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,只是朝他挥挥手,就觉得头痛。身前的臭小子像只麻雀唧唧喳喳个不停。佐助顿时觉得绝望,说好的报仇呢?


时间一点一滴往前走。


晓仍然没有出现。


大蛇丸没有和三代打斗。


自来也却仍然死在了他乡。


有些事情变了,有些事情没变。


鸣人头一次心中感到迷茫。如果事件发展顺序和他经历的不一样,他就没有办法去规避可能的伤害。他只能等在佐助身边,教他忍术,护他周全。


 


佐助十五岁那年,鸣人三十三岁,他来这世界,已有八年。


他看着佐助从一个毛头小子,抽条长成一个漂亮的少年。他的身形已隐隐俱有往日的风姿,他和那个佐助越来越像了。他仍想向鼬复仇,只是眼中少了些冰冷。


鸣人曾经很苦恼,到底该如何告诉佐助灭族的真相。


他如果不知道真相,他会想离村去报仇。


他如果知道真相,他还是会想去报仇。


鸣人确实理解佐助。换作他站在佐助的立场上,知道自己亲手杀死的哥哥是为了保护自己,而呆了这么久的村子才是始作俑者,可自己的家族确实想叛变。他也会疯的,只怕要疯得更厉害。因为再没有一个鸣人之外的鸣人去劝解了。


他也想过,偷偷将此事瞒下来,只要鼬不出现一天,佐助最多心中恨他,也不会过于执着。所谓爱情,亲情,友情,总会有一样牵绊住他的心。人一旦有了牵绊,就会心软。


可这毕竟对佐助不公平,对鼬也不公平。


鸣人当火影的时候,有人说他是妖祸之子,也有人说他是天之骄子。他自己觉得,无非是运气好一些和差一些。现如今他运气就很好。消失了这么多年的鼬忽然出现在了木叶。


鸣人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拦在了他面前。


鼬十分诧异。


眼前的男人很古怪,也很强大。就算是他,怕也要斗上很久。他不明白这个男人出现在他面前的用意是什么。结果下一秒鼬就震惊了。


他清清楚楚听到对方叫:“哥!”


鼬沉默了。


佐助不会突然间长这么大。


还这么丑……


难道佐助找了个长得像男人的女人?


不对,他才十五岁。


难道这男人占佐助便宜?


鼬周游在外,什么都见过的。他想到这一层,就决定把人痛快地杀了。


所以他伸出了手。


就听对方又道:“哥,我知道你的苦衷,你和佐助说明真相吧,他可想你了。”


——当年灭族的真相怎么会有外人知道的?


果然还是把人杀了才好。


鸣人不知道他在鼬的眼里,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

既然迟早是个死人,鼬反而不急于一时去杀。


他收回手,冷声道:“你知道些什么,都说出来。”


“噢。”


鸣人就真的很爽快地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。


本来只想诈上一诈的鼬:“……”


这个奇怪的男人还挠着头很不好意思地道:“哥这么聪明,我实在想不出谎话骗你。”


鼬盯着他,却只问了一句话:“那你是谁。”


我是谁?


我是贺川。


一个陪了佐助八年的男人。


无处安家,相貌丑陋。虽然奇怪,绝对好心。


那贺川又是谁?


贺川啊。鸣人想,他不过是一个,想挽回失去之物的,可怜人罢了。


 


佐助十六岁的时候,鼬回来了。带着真相。这一天宇智波失而复得的是木叶的交待,佐助得回的是许久不曾有过的家人和亲情。


鸣人坐在树上,望着远处宅子中晕黄的灯火,翘了翘嘴角。身边不知道何时忽然多了个人。少年青涩的气息十分熟悉,他蹲在那,嘴里嚼着根草。


鸣人道:“羡慕吗?”


那人嗯一声。


鸣人说:“他们也爱你。很爱很爱你。”


那人道: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

鸣人道:“我见过。”


那人就轻轻笑了一声。


他与贺川之间,实在有许多话不必说的。


那人忽然道:“佐助找你来了。”


鸣人往外看去,果然见到佐助往这来,眉目间带着寻人的忧愁。


身边人已经跑了。


鸣人不知道为什么,心中忽然一动,下意识使了那个匿身术,他的身形与周围草木混为一体。无人察觉。这个术,原本是他与佐助在战后无聊时研究出来的,只有他和佐助知道。可眼前的佐助,必然是不知道的。


鸣人看着佐助从身前跑远,心中默默想到那日佐助说,若是你想叫我寻不见,岂非也很容易。他当时说不会,原来是骗人的。


佐助十二岁那年,鸣人给他过了生日。知道他喜欢番茄,特地买了个番茄味的蛋糕,虽然味道十分难吃,最后大多浪费掉了。佐助高兴,便问贺川是什么时候生日。鸣人自然不能如实相告,想到自己编造的身世,就推说没有。


佐助就道,那就当今日也给你过生日,你想要什么愿望?


鸣人想了想,说,不如你叫我一声。


佐助道这还不简单,就叫他一声贺川。鸣人摇摇头。


佐助犹豫了会儿,小声道,师父?贺川大他许多,又教他忍术,这一声师父,他完全是当得的。可是鸣人愣了一下,头摇得更快了。


佐助想了想,别别扭扭叫了声大哥。然后这个向来不露脸的男人就彻底呆住了。


最后以两人的打闹结束。


称呼这个愿望也不了了之。


鸣人知道这愿望没办法实现,因为他想听的答案,这个佐助是不知道的。


 


佐助再也没有见过贺川。


鼬经常会看见他站在训练场上,望着一棵树发呆。他走过去,如同小时候一样,抱了抱弟弟,温和地道:“能告诉我,你在想些什么吗?”


佐助想,这个人,只有我认识,只有我知道。我能告诉你们什么呢?


他沉默了半天,才勉力笑了笑,道:“没什么,我只是在想,人可以有多丑。”


他说的话旁人不明白,鼬却听明白了。他无言以对,顺着佐助的背拍了拍,只能道:“悲欢与聚散,原本就是一桩很平常的事。”


晚间的风吹过,树叶便落下来了,正如生与死,也是自然之中十分寻常的一件事。枯叶落了,来年便会生出新叶来的。


佐助道:“他会像你一样回来么?”


鼬道:“当然会。”


他摸了摸佐助的头:“走吧,明天伊藤家的小姐要过来,我们有许多事要准备。”


佐助淡淡地应了一声,转头又看了那棵树一眼。


在他走后,一片叶子又落了下来。


 


一梦十载。


鸣人到底不敢亲眼见佐助娶妻生子,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现出身形,把人抢了过来。他大了佐助十八岁,到底是不能的。何况他心有牵挂,尚未了结。


他在这里醒过来时,正赶上小樱一脚踹开了他的门,激动道:“佐助醒了。”


鸣人耳中还有破门声嗡嗡直响,他恍恍惚惚道:“你,你不是说他死了吗?”


小樱一拳又差点砸到了墙上:“我说可能,话没说完你已经跑了!”


她确实话没说完鸣人又跑了。


小樱愣了下,扶住了额:“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

鸣人猴急猴蹿跑到医院一头撞开了门。


佐助正躺在床上看窗外。


今天天气很好,阳光洒了满屋。


听到动静后他侧过脸来,是鸣人看了许多年的容貌。成熟而熟悉。


佐助弯了弯嘴角,喊了一声:“鸣人。”


鸣人怔在那,呐呐不能言语,忽然捂住了眼。


 


END




多嘴说几句:-D


背景是原著时间线的战后几年。


1、鸣人以为佐助受伤死了,所以想回到过去改变佐助的命运。


2、结果他术法失败回到了一个有差别的过去。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强行介入所以导致轨迹的不同。


3、当鸣人想要离开的时候他就会离开这个世界。佐助家人回来后,鸣人觉得他可以功成身退了,所以他就走了。


4、他回到原来的时间线发现佐助没死。


5、最后原本又添了一段,我加了又删纠结好久,还是删了。加了我自己感觉有点多,但可能更对称圆满一些。不加有些遗憾,但或许有些缺角也是一种心情。就好纠结【天秤座的犹豫。其实我觉得不加也可以,人生本来就会有遗憾【捂脸


6、啊啊啊其实我不想在END后加这么多话可是我怕写不清楚嘤嘤嘤【跪地。最后还是祝鸣人生日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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